AA不举铁

【东邪】黄沙之下(1)

· 昌东&吴邪

· 没看过盗墓笔记原著吴邪性格都是作者瞎写。文中邪是重启邪,没病且身体倍儿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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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一年前意外得到一张三叔的手写笔记,纸的边缘参差,应是谁从本子上撕下来的,纸上只写了一句话“水流沙,浪翻腾,沙过无活物”,沙过无活物下粗粗划了条线,旁边写着几个大字用圈重点圈起来“沙河底?”


吴邪当时以为这是传说中的流沙河,用了一年时间跑遍了国内的“流沙河”,一无所获。正抓破脑袋无头绪之际,他收到一个匿名包裹,包裹里只一张照片,黄沙漫天的沙漠,除了几个小沙堆没有标志物能识别是哪里。他隐约觉得这照片应该和之前那句话有关,水流沙也许不是指水,而是沙。


他二话没说启程去西北。


在敦煌待了半个月一点线索没有,一个倒古玩的朋友和他说,“这你得找沙獠。”


沙獠,沙漠獠牙,名叫昌东。一身好本事,带队进沙漠整个西北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,去过不少沙漠腹地无人区,别人不知道的地儿他说不定知道。


吴邪一听,靠谱。让那朋友给引荐。可那朋友吞吞吐吐,吴邪心下了然掏出手机,“账号给我,多少钱你开口。”那朋友急了,“小三爷,不是钱的事儿。帮您的忙我能要钱吗?只是,只是那昌东两年前带队出事后就销声匿迹了,再也没人在敦煌见过他。”


吴邪拍拍衣服起身往出走,“只要还活着,就没有我吴邪找不到的人。”他回头对着那朋友挥挥手一笑,“谢啦!”那人被这邪性的笑镇住,咽了咽口水。


吴邪几经打听后,驱车去了西安。


昌东,在两年前的黑色山茶事件之后,给受害者家属赔了钱就消失了。吴邪看着手机视频里高瘦的男人被一群人围住,头被打得出血也没吭一声,只坚定地说了句,“我会给他们收尸。”有骨气讲义气。


吴邪收起手机,下车进了一家皮影戏店。


昌东是块硬骨头,目中无人的硬骨头。他只拿过照片盯着看了几分钟便知道了这是哪,“这地儿,你有命进没命回。”任吴邪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也没再张嘴。吴邪耐心有限,不相信这地方除了他昌东就没第二个人知道。


吴邪是在回敦煌的路上接到了昌东的电话,“你去那干什么?”吴邪心笑,还是忍不住上钩了,还以为他多视金钱如粪土了,“找人。”

“那里不可能有活人,就算找,也是找尸体。”

“就算是尸体我吴邪也得找到。”


昌东第三天在敦煌和吴邪会合。照片上的地方在龙城雅丹附近,位于罗布泊北部。那里不是去龙城雅丹观光的主流地域,风沙大,传言夜间总有鬼哭嚎,人迹罕至,几乎没有车去过。


“再问最后一遍,你确定要去那。”昌东边往车里装物资边问。而吴邪只懒懒的倚在一旁,“确定。”


沙獠的名号确实不虚,昌东是有些本事的。两人在进沙漠的第三天就找到了照片上的地方。沙漠里流沙迁移,地形变化快。吴邪靠在车头,拿出照片对着看。“你确定是这?”昌东靠过来,扶着吴邪的手,指着照片远处一角上的风蚀土墩,“沙漠里沙子流动,地形随风沙变化,但这种风蚀土墩却很坚固,短期内不会变化。”昌东又指着远处,“看见没,那儿,同样的角度。”吴邪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看看远处又看看照片,“可以啊,不愧是沙獠。你这比GPS还好使。”昌东没理他,从车上拿了两瓶水,给他递了一瓶,“喝水,少说话。”


昌东阴郁不爱说话,眼里看似无光但却隐隐透着愤怒不甘和深深的自责。不知为何,吴邪看着这样的昌东心下总会软上几分,可能是这样的昌东让他想到了当年孤注一掷去沙海的自己。 


吴邪翻上车顶,拿着望远镜四下观望,这地荒无人烟并没什么特殊之处。

昌东坐上车,伸手在车窗上沿拍了拍,“上车,得找个地方扎营。”


帐篷扎在两公里之外的土丘背后,车子停在一旁正好形成一个避风口。昌东拿着绳子和瓶子在离帐篷五十米处做探风器。回头冲吴邪喊,“你晚上煮个汤,这两天吃压缩饼干吃烦了。”


吴邪手指着自己,“你让我煮汤?”


“不然了?这还有别人?”


行,吴邪想,看在他带自己成功找到地方的份上他今天就煮一次,下次可别想了。


“汤有点咸,下次少放些盐。”吴邪觉得这人纯纯蹬鼻子上脸,正想怼回去那人却接过自己的碗筷去收拾了。吴邪哑火。


吃完便回了帐篷,两人并肩躺着。


昌东平时总戴着帽子,帽檐压低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。吴邪侧头看了眼身边脱了帽子平躺的人,他眉眼生得好看,眼睛晶亮鼻梁挺立,鼻头却圆圆的,生出一点可爱来,比平时多了分柔和。可能是在极端环境下人容易感性,又或者吴邪只是单纯想让这年轻人能开心一些,他头枕着交叠的手和昌东搭话:“你是本来就不爱说话还是不爱和我说话?”


昌东没正面回答,“你想说什么?”


吴邪也不知道该聊什么,他只是想让昌东说说话,“你跑沙漠多少年了?”


“你找我之前不都调查过了吗?”昌东语气平淡。


吴邪失笑,“成年人有时候要揣着明白装糊涂,你这个人,没趣。”


身边的人噙着笑长手一掀,盖住吴邪的眼睛,“是,我没趣。先睡觉,凌晨我们再出去。”


那人掌心温热,吴邪一时愣住,心里一阵燥热,眼睛不停眨巴。


“闭上眼别乱动,睫毛刷得我手心痒。”


吴邪心想他这是被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年轻调戏了?他吴邪什么时候这么被动过,吴邪一把掀开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,翻身撑在昌东身体上方,对他眼睛吹了口气,粲然一笑,“以后帽子别戴了,这么好看的眼睛,挡住可惜。”说完便不着痕迹的躺回去。


昌东会意这人是在和自己较劲,无奈的笑了,“吴邪,你这么大年纪还这么幼稚的吗?”


吴邪一下被戳中要害,复又翻身看着身下的人,“我多大年纪?”


“也就比我大了小十岁吧,”昌东抬手摸摸吴邪眼角,“褶子不饶人啊!”见吴邪又要开口,昌东用食指点了下吴邪鼻尖,“别闹了快睡,一点也不大的老帮菜吴先生。”


“我大得很!”吴邪翻了个白眼躺下,待会儿还有正事不能再闹下去了。


昌东笑了笑也闭上了眼。


凌晨时昌东在闹铃声中醒来,叫醒吴邪。两人裹得厚实拿着手电筒、望远镜出门了。昌东对吴邪说,“那地方晚上才显出特殊。”两人还没到白天看过的地方,就见不远的空中狂风卷成圈裹着黄沙,昌东对吴邪点了点头。吴邪了然。


风沙太大,两人站在一个坡头用望远镜往那边望。今日月圆,月光皎洁,黄沙被龙卷风裹得有十米高,可这龙卷风并不移动,就像被什么拽住了一般只定在那个点原地旋转。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风沙渐渐小下来,被卷起的黄沙慢慢落地。


昌东覆在吴邪耳边说,“看地上的图案。”


吴邪透过望远镜看去,那像是一副沙画,画着一个,女人?可那画一瞬便被风吹散,风又大起来,疾风催着细沙簌簌往一个方向奔去,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条河流。“水流沙,浪翻腾”原来是这个意思。吴邪想过去看看被昌东一把抓住,“别过去,危险。你看着那流沙只有窄窄的数米,其实一公里之内的沙都是松动的,流沙危险,一踩上去不消几分钟就陷进去被活埋了。”吴邪心里咚咚直跳,沙过无活物。


两人就蹲在沙坡上看着远处的沙河流动。慢慢的沙子停下,昌东看表,沙流足足流了半个小时。两人慢慢往那边走去,没走几米昌东就把刚刚出来时捡的一个石头往前扔去,看石头并未下陷,便继续往前走。两人十几分钟后到达地方,就又似白天一样变成了一片再平常不过的沙漠。


吴邪叹了口气。知道这地方有问题,可在它异动时又靠近不了。


昌东忽然牵住了吴邪的手,“只要找到地方总有办法。先回去吧。”沙漠看似平坦但其实并不好走,皎洁的月光下两个身影相连,在这荒无人烟的沙漠中显得孤独萧索但也温情脉脉。


回到帐篷后吴邪怎么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想那句话还有今日所见的诡异场景。他突然想到那个被划重点的标记,“沙河底。”


他翻身起来把那张纸条从包的内衬里拿出来,取过手电筒撞了撞昌东,“你来看,这应该是我三叔写的,他可能是找到了方法,发现了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。”昌东不情愿的起身凑过来,凑的太近温热的气息在吴邪耳后一下一下扫过,吴邪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,拉开了一点距离语气不善地说,“算了算了,躺回去睡吧,明早再说。”


昌东睡得香甜,吴邪却睡不着,心脏跳得极快,脑子里流沙,沙暴,昌东凑过来的气息,两人紧紧牵住的手,三叔的纸条……太多画面来回闪动,搅得他心绪不宁。


TBC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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